“好好好,我代表生产队感谢你,等会儿我就找人贴出去。”
没多久,这张春耕图就粘贴在了宣传墙上,引来一大堆生产队社员围观。
它的旁边贴着另一张名家画出来的宣传画,两厢对比之下,显得它的画触格外稚嫩生涩,但又勉强还过得去。
——起码有个人样。
围观的人倍感新鲜,虽然宣传图他们见的多了,但是画他们自己人的宣传图还挺少见,因此都很积极讨论,“这是谁画的呀?”
“姜家大姑娘画的,她还有这手?”
“画的还不错,看看这个人,是何三叔吧,哎呦,早知道那天咱也去了……”
“就是这脸?怎么感觉很奇怪啊?”
“这身子歪了吧……”
“这是我吗?我有笑得怎么灿烂?”
……
姜双玲木着脸从宣传墙上走过,不停在心里宽慰自己,没事的,起码目的达到了。
至少现在,大部分社员都知道她能画画,尽管画的很差,但起码能画出来,是个有点天赋的。
若是等以后,她的作品有名气了,她喜欢画画的时间还能追溯到这时。
姜双玲恍恍惚惚地想着:“我太难了,我小学画的都比这好。”
在准备离开的日子,姜双玲也没闲着,尝试着做一些容易存放的美食,她选的第一种就是——炸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