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寓。”
“对对对。”宋婉朝地上“呸”了一口:“就是陈寓,听说这陈寓和他妈跟着陈及他爸住,若这对居心叵测的母子再时不时的在陈及他爸面前说陈及的坏话,给陈及穿小鞋,你想啊,俗话都说有了继母,亲爹变后爹,电视上报道的那些因后妈怂恿亲爹打死孩子的人还少吗?以此类推,陈及在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
宋婉诧异道:“晚晚,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啊,我就是,就是随口问问。”苏晚忙收起惊愕,胡诌了理由挂断了电话。
可不知怎么回事,直觉告诉自己肯定不是这么回事。
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也说不明白。
苏晚无语的看了眼树梢,深吸口气,转头准备回教室,再旁敲侧击问问陈及。
刚走到一半,就见小胖墩压着嗓子冲站在小卖铺前手忙脚乱给同学们拿水的老板说:“老板给我拿一瓶酒精,一袋消毒棉。”
老板认识小胖墩,哎呦应一声把东西递给他:“光用酒精可不行,若是有瘀伤需要用活血化瘀的,你伤在哪了?”
小胖墩忙拍了拍后腰:“那给我来一瓶。”
接过东西的小胖墩看了眼使用说明,皱着眉掉头就走,苏晚笑眯眯的迎上去:“小胖,你手里拿的什么?让我瞧瞧?”
“没,没,没什么。”小胖墩吓了一跳忙把东西藏在身后。
苏晚回到教室时,声称去厕所的陈及人已不在。
晾在课桌上的课本里夹了一张小纸条:“有事给我打电话,晚上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