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巡演来过一次燕宁市,苏婥没再来过,也对这边的风土人情不甚了解。
晚上,祁闽照例要陪梁暮桦去做理疗,就让祁砚带苏婥出去转转,别闷在家里。
别墅下山地带环绕蜿蜒流长的护城河,沿街有特色的瓦砾路,苏婥出来时特意换了平底鞋,就是怕带跟的鞋走路会不方便。
现在走在祁砚身边,由他十指交扣地牵着她手走,月色掩映的彼此身影都在路边投落斑驳重叠的身影,静谧又沉缓。
这条路虽是沿河,但不比对岸的人多。
苏婥想到白天梁暮桦和她说的那些话,低头时分,唇边翘起笑意,相继地右手挽上祁砚的手腕,语气微扬:“我今天听阿姨说,他们早在两年前就听你说过我,你上次还说是两年前才和家里说的,这是骗我?”
“嗯,看你挺好骗的。”祁砚顺着她话走,沉缓,连带步调都放慢,“你不是信了?”
苏婥给了他一眼,手戳了下他手臂,“你骗我这次,就不怕我下次不信你吗?”
正巧一阵凉风划过,沁骨般地凛然发寒,苏婥穿的少,祁砚自然替她拢好衣领后,右手将她圈进怀里,下巴微低在她额头,低唇轻吻了下,才笑着低声说:“这个不叫骗。”
“那叫什么?”
“叫哄。”
“……”
就因为祁砚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苏婥都有那么一瞬的滞然。她疑惑地细思了下,不太满意地说:“这算哪门子的哄?”
“祁家的确门庭深,但那是针对祁家老宅,而不是祁家。”一步一步,伴随着祁砚的话,有如璀璨星落地砸进苏婥心里,“你在我身边,他们自然会知道。”
“那除了我,还有别人吗?”苏婥好奇看他,嫌风大,只往他外套里钻,装乖也要问,“还是只有我?”
“只有你。”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