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一丝一缕浅薄的在意,是从红灯区开始的。
因为那时在电话里,苏婥调侃又认真地说过:“说起来,去年成年礼的时候,生日还是我自己过的,都没人给我祝福。”
下一秒,祁砚听似敷衍却低淡的语调:“谁说没有?”
“什么?”
“我给你了。”
“你给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自己耳朵不好。”
“我真没听见,你要说就大声点啊,哪有你这么没诚意的?”
“不是都过了?还和我讲究诚意?”
“……”
“生日快乐。”
“这次听见了,能好事成双吗?”
“玩蹬鼻子上脸?”
“我哪有……”
许久之后。
“生日是自己的,别太在意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