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三圈,对向祁砚,“啪”的一声,空。
第二次,四圈,对向男人,“咔嗒”一声扭转,空。
第三次,两圈,对向祁砚,“咔嗒”声被女人刻意放缓放慢,下一秒,空。
第四次,五圈,对向男人,一圈又一圈,女人转得慢了,因为单独放进两发子弹,似乎是快要轮到了。
男人明明不该怕,却因为经历了刚才狩猎场的事,心慌了。
他屏息凝神,眼见着枪支递到自己手上,抬起来,对准太阳穴,“啪”的一声,无。
男人长舒一口气。
第五次,又是四圈,对向祁砚。
女人似笑而非地转动着,几次“咔嗒”声故意由其摩擦枪壁,在祁砚耳边响起震慑又逼迫镇静的惶然。
终于,转好了,交到祁砚手上。
拿起,对准太阳穴,祁砚早有计算,包括他这一轮数字圈数的交错,现在排除法,两发子弹交错分开,可能射出的不是他这一发,就是下面男人那一发。
女人其实早就算好了。
无论轮到他的第五次该怎么转,子弹终会滑档走到第六发上。
这把游戏,先死的人可不是祁砚,而是那个从狩猎场逃回来的男人。按照程控在这的规矩,要么都留活口,要么一个不留。
所以祁砚猜他这次枪中是轮不上子弹的。
“啪”的一声,他开了,连空气都在一瞬静滞了流动。
只是,让男人失望了,他这一发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