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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狙 问潆 851 字 2022-10-05

他疼得不行,脊骨经脉都痛楚,但他必须得熬。

今天,这不过是个开始。

循环往复的一整个下午,祁砚终于浑浑噩噩地从虚脱中熬了出来。

偏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下午四点半了。

这边开去远郊厂区,起码需要一个半小时,所以六点的断线,要提前对线交接,祁砚现在必须出发。

一如既往的走向,男人没在电话里和祁砚多说一句话。

只是盯着他艰难起身离开的落魄背影,不知想到什么,隐然眯了眼。

……

程控这次走线是交到他手下那个男人手里的。

就因为这个“左膀右臂”根本连周旋都拿不出来,就被祁砚频频几次掐断路线,今天是程控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做得好,给活下去的机会;做不好,这条命就该给交待了。

所以这趟走线,无论如何,无条件服从程控的这个男人都必须做好。但他始料未及的是,祁砚那边提前联系,早在他到达之前,就改变了原始的运输航线。

男人扑了一场空,守在码头整整到六点已经过去二十分钟,码头都无一艘既定该到的船只。

四下无风,波平浪静,水面连波纹涟漪都没有。

男人心里越来越慌了,最后不放心地重新调度定位系统。

系统显示,船只现在已经在返航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