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却又在这一刻,在电话里,明白地说出来当时到现在的计划,以此用暗语的方式作为条件,告诉信息对接人那边,当年游轮会是一个入手的关键点。
因为邹也有一份资料一直都没有公开,是他不该打听到的,有关于ch集团的内部要闻。
那次游轮的把戏,不是徐照玩的。
是程控。
邹也知道得太多了,这样的人,留不得。
这件事,知情的人仅仅那么几个,桉树当然不在其中。
邹也死了,一命偿还一命,她同样也再追究不了当年的非法赛车事故。
听到这些真相,桉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表现,只是没等徐照把那通电话挂断,就松开握住门把的手,快步到快跑,几步之遥,生硬也要闯进这个男人怀里。
就算这样,桉树心里还是酸得不行。
每滴血液的颠覆游走,都无一例外地在侵蚀入骨地加剧她后悔这些年的执拗。
徐照明显没反应过来,对话的话正说到一半,就意外顿住了。
怀里的女人紧紧地抱住他腰,一丝一毫的空气都不允许闯入,她的肩膀在发颤,她的呼吸在颤抖,好像渐渐,连发丝都浸着微凉却愈渐暖烫的气息。
电话基本说完,挂了。
桉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她就怕徐照还是会推开她,缠他缠得紧,仿佛还是小时候会跟在他屁股后面,会屁颠颠喊他“哥哥”的女孩。
“你为什么要这样?”桉树越说,语气越无章法,“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非要自己瞒着,也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