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食言?”
“不会食言。”
那好,季舒凌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少有地持以冷静说:“孩子的父亲现在在监狱,我没骗你,是和悦乘风的产品经理,一个普通人。不过前面刚被抓,顶替江谦酒驾撞人罪名。”
话到这,苏婥隐然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孩子父亲为什么要做这种不平等交易,他有把柄在江谦手里?”
不知想到什么,季舒凌冷笑了下:“江谦这个惯犯,早年就撞死过人,现在不过是再加一罪,孩子父亲是有把柄被捏在手里,但是是被陷害的,受贿挪用公款,查不出来问题出在哪个环节。他之前一场应酬正好碰到江谦,江谦说能帮他摆平,只要他替他进去坐几年,就不会赔钱赔到家破人亡。我当时说不行,也不知道那边和他说了什么,他告诉我,桉树能出去,我也能,江谦能帮我从程家出去,就被抓进去了。”
“桉树能出去,你也能?”苏婥脸色略微沉郁,逻辑反转后,莫名的感觉越发加深,“坐牢不可能是在舞会之后吧,你们是怎么知道桉树会从程家出去的?”
这点季舒凌没说,她就算放了信任在苏婥身上,也不可能百分百信任,“你放我走的那天,我都告诉你。”
苏婥神色微变,“还要告诉我什么?”
季舒凌抬眸,没克制住的无奈,还是没遮藏面对现况的无能为力,“他们的目标,为什么会是桉树。”
后面几天,苏世丽和隋音从庙里下来就去了程控手下ch集团的总部,和悦乘风出事,ch必定也会受牵连,程控有交待她们做的事。
别墅这边,除了那天和男人有口舌纠纷,他再没出现。都是苏婥守着季舒凌,祁砚那边也没有联系和消息传递。
他们原定计划是以季舒凌为饵,套出江谦当年那场车祸是否关联“715”的点,但苏婥和季舒凌的那场对话颠倒了局面,现在引蛇出洞最好的钩子,似乎成了桉树。
当年的非法赛车案没能查完,有很多实情是连桉树都不知道的。
几天很快过去,快到既定进赌场的时间点。
而据应邀显示,同城rasbose旗下的赌场分属几家,江谦今天会出现城东那家,而他名下关联和悦乘风子公司的生意局邀请会在城西那家赌场。
既然分别两地,那就说明这其中可能有猫腻。另外,苏婥得知城东那家江谦会去的赌场,苏世丽和隋音同时会出现,所以论合适,苏婥比桉树更该出现在城东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