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能看不出来?
不过他还就应了江敬这番看似自作主张的分配。
两年前的苏婥,两年后的苏婥,不都是他的吗?他怕什么?
所以在江敬那句“她那酒有问题”刚刚说完,下一句“没想你也喝了”还没说出,祁砚就些微能感受到体内轻滚的异样。
他没猜到他在他这杯也动了手脚,凛然一笑说:“今天抱歉,有事先失陪。”
江敬给苏婥下药是本意,转移视线给祁砚下药,那是因为他从苏婥看到祁砚的第一眼,就敏锐感知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对劲。
如果能趁机做成,岂不好事如意?
只不过,他倒药的时候手抖了下,没能分得清究竟谁那边药效更高。
而与此同时,洗手间里的苏婥状态越发不对劲。
不受控地,她的双颊绯红攀上,扶着洗手池边的手劲明明加重了,却像是捏在棉花上,着软无力。
她腿软,站不稳,她知道是被下药了,现在出去无疑危险。
但待在洗手间也不是解决办法。
苏婥知道这附近有一家药店,只要她撑到那,买到药,就能解决燃眉之急。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这边刚刚拐出洗手间,就撞上了迎面走来的男人。
一个踉跄,她跌进了他怀里。
极致熟悉的感觉,是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