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放了她几次鸽子了。
是谁都有脾气。
苏婥似是猜到他们会存什么心思,酒喝到一半,突然放下酒杯,勾起吧台下服务员还没来得及收的空啤酒瓶,起身就朝洗手间的方向走。
两个男人见她要走,其中一个随之起身。
苏婥往哪走,那个男人就往哪走。她也不管,只当自己是要上洗手间。
再出来时,苏婥抱着警惕心思。
眼见守在外面的男人要突袭,“啪”的一声,她把啤酒瓶砸碎在瓷砖墙壁上,握着瓶口,眼疾手快地先于男人钳制她,含刃锋利的破碎边抵在男人的脖颈上。
“想干什么?”苏婥踩着高跟鞋,并不比男人矮多少。她步步逼近,男人步步后退,她握着碎玻璃的手越发用力抵入男人的颈肩。
凶狠嵌入皮肤的伤口,温热的血液染上冰凉的玻璃边,男人倒吸凉气,生怕苏婥再重点,没敢乱动。
只是没等苏婥下一句质问说出,不远处就接连响起沉厚的鼓掌声。
有个男人含笑的话音响起:“果然,是个惊喜。”
苏婥冷眼随声望去,三男三女,除了那天见面的顾森,中间站位的就是江敬。而剩下的那个,苏婥怎么都没想到,会是祁砚。
知道今晚谈单难,苏婥是紧张的,难免也会心跳微紊。但她没想会在这看到祁砚啊。
她原先那点局促顿然烟消云散,反是因为这荒唐的再次偶遇而讶然定立在原地。
祁砚神色凛冽淡薄,不言不笑的,和旁边笑意尽绽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男人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