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遭人唾弃的幼稚心机,女人多说一句都吝啬嫌烦。
话到深处,她送她一句:“要么,你闭嘴;要么,我今晚就亲手教你怎么失足。”
“你!”
再然后,清脆砸地的高跟鞋声绵密传来。
女人拿着银色的手提包走洗手间里走出。
一身几近墨黑的舞裙,腰际连及腿根边缘的蔓纱裁剪,精致又大方,就算没有浓妆艳抹,华丽的气质依旧轻而易举地艳压四方。
抬眼的那瞬,女人和祁砚的目光在半空相撞,尤带冷感疏离。
这一秒,熟悉又陌生,耳边乐声终止。
骤变空净的环境,潺潺流水仿若都没了流淌的渴望。
时间不知觉刻出绵延的味道。
苏婥会说谎,可她的眼神从来都不会说谎。
又或许可以说是,她的眼神从来都学不会对祁砚说谎。
这一眼对视,看似冷漠自持,却又破绽百出。
悄无声息地震在彼此心房。
连半秒都不到的时差,女人移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祁砚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眼神定格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