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想弄死我的姐姐?”徐照笑得讽刺,“还是主意打在我女人身上的姐姐?”
这场戏,徐照演了整整十年。
够久了,该停了。
球杆抵着程珈书的动作一变不变。
徐照面朝向她,手上用了点劲,球杆底部顿时微嵌入程珈书的脖颈。鲜明的血渍在炽光灯下耀着刺目的红,他靠近多少,她就后退多少。
就像天平上已然不平衡的两端,鹿死谁手,现在像是有了预兆。
同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程珈书清楚徐照想干什么。
危险关头,她笑了:“你当我不知道,你早就准备脱离?你以为这种事程控会不知道?提醒你一句,知道明晚南边灯塔会死的人是谁吗?”
再明显不过的回答。
徐照知道程珈书这句话指代的人是他。
“所以呢?”他笑得完全不像是输家,抵在球杆上更是用力,“在我死之前,怎么能先放过你?”
现在的徐照就像披了羊皮的狼。
这后面的一句问话,程珈书猛然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徐照这样,像极了程控那个第二人格。
程控没把徐照带成他最终想要的模样,但他有一点没输,就是有一学一,徐照就是他最出神入化的成功门徒。
程珈书被逼得快要喘不过气。
不知道怎么回事,徐照西装上别的那块方巾不知沾染了什么,被他快动作地掩鼻吸气后,她的手脚渐陷无力,丁点反抗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