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不止一个人。
陈岸那边也注意到了。
他刚想找人求救,外面就“砰”的一声突然打出一阵枪响,刺耳又鸣亮。
随后,透过暗洞的缝隙,祁砚勉强捕捉到了三米远处,一只中枪摔在雪地的兔子,奄奄一息地血液淌过雪地,在苍白中没入渗人的红。
陈岸那边正好是视线盲区。
他看向祁砚的那秒,外面响起一帮男人插科打诨的大笑:“怎么,是要先来练手?野兔狙完了,回去狙那只家养兔?”
其中一个男人低沉地跟话:“她是家养兔?”
有人打抱歉地笑着接话:“错了错了,她可不是家养兔,那可是程控一把手带出来的小狐狸。”
“话说,那头老狐狸是什么意思?本来城市方向的走线,为什么要换到雪地这块,冷么冷得要死,就图人烟稀少?”
“那不然?”男人说,“城市那块最近来了批军人,就这么点大的地,要想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过毒,不是找死是什么?”
嗤笑声接续传来:“我觉得老狐狸挑雪地不是在找死,让那小狐狸过手才是找死。他当我们什么?手下还是傀儡?做完事就让我滚蛋,好处都给那小狐狸?”
“你怎么还羡慕起她了?你要是有本事,也去整个和她一样的脸。没发现吗?老狐狸就爱她那张脸,上回听说做梦都想要她。”
“这老畜生,手把手养大就为了干这种事。”哼笑中男人说,“信不信?栽一天,迟早被那小姑娘弄死。”
……
一掠而过的模样,祁砚看到了男人的模样,没成想就是几年后为在程控面前站稳脚跟,在所有人面前树立温文尔雅形象的徐照。
虽然只有简单的几句对话,但祁砚能听出,话里提到的军人就是他们,而所谓的走毒正好和他们接下来在野外提前试毒的行为对上信号。
这本不该他们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