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缓解尴尬,说:“老板,今天心情不好?”
“你觉得?”祁砚不过看她一眼,桉树就被那股生人勿近的视线震慑。
喧扰一室的环境,祁砚和煤老板两块显然像有一道鲜明的分隔线,那边越是点歌唱得起劲,越是将这边低迷的氛围衬托无疑。
桉树毕竟在干拿钱哄人的事。
她强忍烦躁,皮笑肉不笑继续说:“那我来陪您聊聊天。”
趁着包厢嘈杂,祁砚随便先和她聊两句:“平时谁带你?”
桉树礼貌回:“就是刚才您看见的,我们经理。”
“进来几年了?”
“四年。”
“现在几岁?”
“二十二了。”
正因为桉树一一照答,她才慢一拍地察觉不对劲的地方。眼前的这个男人虽是非富即贵的身份,但对话的逻辑太不正常了。
有哪个客人会像查户口一样问话?
桉树那点警惕心瞬间燃起。
她握在玻璃杯上的手劲微不可察地加重了些。
但这只是今晚这场的开始。
祁砚明白告诉她:“我对你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