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持以怀疑态度,祁砚选择试水。
现在看向苏婥,祁砚反倒没有那些冗杂的想法,纯粹是由上一次两个人不太愉快的对话,引申到这次:“今天来干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
苏婥猜到他想要什么答案,还是兜转说:“没干什么。”
下一秒,她的腰被掐了下。
祁砚就没点怜香惜玉的觉悟,手掐的力道丝毫不减。苏婥细皮嫩肉的,经不起痛,不经意朝他方向躲。
她低声说:“谁知道你记不记仇?”
“我记仇?”祁砚哂笑地微弯下身,到和她视线平齐的高度,抬手稳住她后脖颈,牵制住她想逃的机会,逼她抬眼看他,“惹事的是我?”
苏婥本就理亏,干脆不说话了。
祁砚看她一眼,浓沉滚过的也辨不清是什么情绪,几秒后,干脆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意料之外的位置变化,苏婥吓了大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就主动勾紧在祁砚脖子上。
“你干什么?”她讶异得嗓音有些发抖。
祁砚抱她,还是以这个姿势,是吃错药了吗?
祁砚像是早有预料她这种态度,一副随时会松的样。他看出她那点纠结,问她:“我什么时候养你养成这样了?”
这话没头没尾的,苏婥愣了几秒,“哪样?”
“连话都不敢说。”
苏婥否认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