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知道苏婥会来,阿姨连晚餐都是准备的双人份。碗筷摆在桌上后,阿姨犹犹豫豫地把放在中岛台上的一本东西拿给苏婥。
可能是看到内容了,她很抱歉:“苏小姐,不好意思。”
这是本记录这些年来,祁砚给她多少钱的本子。
苏婥并不意外,甚至是以很坦然地态度接下本子,“没事的。”
毕竟这也是事实。
阿姨却像是看透什么,在入目苏婥并不张扬的神色后,自顾自主动说了一句:“我只见过你。”
“什么?”苏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阿姨知道自己多少是在自作聪明,但有些话她还是想说:“这个家虽然很大,但我只在这个家里见过你的衣服,还有你的东西。”
这话外音不就在和苏婥澄清祁砚没有别的女人吗?
苏婥有些许的怔愣。
她刚想摆手解释,却又在否认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时,硬是如鲠在喉地半路卡住。
阿姨只是强调地在说:“感觉先生不像是那种男人。”
那种男人,哪种?
苏婥想想便笑了,话不过脑就应声说起:“嗯,他不是那种男人。”
这一来,阿姨总算是放心了。
没一会,阿姨收拾完就要走,但苏婥心里还存了个事,下意识在她出门前问出:“阿姨,上次城西房子,是不是有个保安进了?”
阿姨想了会,点头说:“有个小伙子,说是接到楼上水管漏水的消息,来看看楼下住户。但他没待太久,走过一圈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