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前段时间詹印出事的消息,讽刺地笑说:“果然,做了坏事迟早会遭报应。”
祁砚翻着案件表,“说清楚点。”
蒋润妻子实话实说:“那个出事的银行高管,叫詹印是吧,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一手帮陈训那畜生做了假账,流水线全搞到蒋润头上,合着算计我们,死了也是活该。”
知道祁砚可能不信,蒋润妻子又说:“你不是问我‘以前怎么没吸死你’这话什么意思吗?就是字面意思啊。他们一天到晚有空凌晨两点就跑夜总会,以前还拉着蒋润一起,蒋润去过一次,发现他们在聚众吸毒,就再也没去过。”
“这事多久了?”祁砚问她,“哪个夜总会?”
“最早知道是两年前,哪个夜总会不知道,不过是经许市那个招牌夜总会,那边人都知道,这家做得可大了。”
夜总会出来可能没有什么。
但经许市,就不对了。
祁砚第一反应想到魏永西姐姐魏郦那家夜总会,就在经许市。
好像,“绚丽”就是招牌。
而詹印尸检图上显示出的指甲处甲盖的坑洼和多处的残缺显示,支队的人好多次尝试找切入点从中击破,无一次不出现问题。
但林诀想尽办法找回的詹印的手机备份,里面有一条就是出事前两个小时,这个手机录下的最后一通视频。
是在河边,风声木然萧瑟,水流游下湍急。
这样的环境,詹印一个人坐在河边,光看神色和举措的滞缓,总是状态不算正常的征兆。
昏暗的光线下,詹印对着手机摄像头悠悠地说了很多话,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偏偏口风依旧紧得没一个人人名出现。
边说,他还用老虎钳类的用具生硬掰着自己的指甲。
对,他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在自己掰断指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