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江林不知道苏婥是祁砚的人。
他一跟着上天台,就“啪”的一声随手灭了长廊小道的灯,加快脚步追上苏婥,想伸手拽她却被她机敏地一下避过。
苏婥视线挥过江边整片靓丽霓虹,脸上却没暖风镀上一丝温热,脾气来了,翻脸就说:“阚总说话就那么喜欢动手?”
阚江林再一次的主动示好打了水漂,面子彻底归零。
他本来心里就憋了火气,现在撞上苏婥这种不给退路的质问,难免猩火瞬燃地踢开天台边堆积待处理的破碎餐具。
所以这真的是程珈书说的一饱眼福?
妈的,阚江林就没吃过这种窝囊亏,隐忍到现在的火一点就炸。
“这他妈是你给我的态度?知道我是你们悦音舞团下个投资人?”
苏婥眼底的嫌恶没被清风拂没。
程珈书有本事,就是带这种人下三滥来逼她?
“阚总投资是有资本,但现在跟上来是什么意思?”苏婥看懂了,但偏要说,“悦音舞团是跳舞的,不是随便叫唱即演的场。”
这话不就在表里不一地讽刺?
阚江林是明白人,当然知道苏婥是连他人都看不起。但是,他是拿钱的,她有什么本事在这边跟他横?
“那要多少?”阚江林也不和她来虚的,这是买她一晚的意思。
一夜情在他们这一圈向来就不少见,更别说包养,纯情的男人不乏,但真正能管住自己又配得上这个词的少之又少。
阚江林见她不说话,还附带问:“今晚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