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会现场,琳琅满目的出示牌,商界名流的聚集地,当天除了受邀前来的行业精英,还有各路记者,半公开化地镁光灯一刻不停地入口处闪亮。
沂港船舶祁砚的入座牌就在全场正中。
上次会面,祁砚明白列出的三点对于负责人来说等于当头一棒,他既想拿沂港船舶这家老客户,又想要th股份这家新投资公司,鱼与熊掌可兼得?
所以惹不起祁砚,只能从th股份那边找退路。
负责人原以为程珈书会不好说话,但始料未及,他这边解释刚刚说完,程珈书就好说话地退避道:“要缓和可以,给我一个东向的展位,最好是和沂港船舶相对的。”
就这么简单?
负责人一开始还以为程珈书是在框自己,但没想退而求其次的一处展位,程珈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一度让负责人觉得自己是开了鸿运。
这哪是场对峙会,简直是场言和会。
事情就此定下来后,沂港船舶再次不言而喻成为全场焦点。
但负责人万万没想到,程珈书这是在吃将一军,迎东风,败西风,th还是在和沂港船舶对着干。
展会前,祁砚一身墨黑西装,沉色的深蓝衬衫,少有规整地顶扣扭好,系好领带,脚踩皮鞋站在二楼开窗边。
生人勿近的拒人气息,凛然又迫切,想要攀谈的人都几句退却。
祁砚拿着银色打火机一遍遍地来回开关,低睫划着手机上“盲狙”酒吧公共账号的照片动态,上面时不时有苏婥的调酒照。
他沉默地像是在思考什么。
这几天不找,她也没有消息。
是他太纵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