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苏琼走远后,程珈书睥睨的目光没一点温度,“那又如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改头换面的那天会在什么时候?”
苏婥鼓了鼓掌,“精彩是精彩,可我一点都不拭目以待。”
“她来,我能理解,那你呢,是以什么身份来的?”苏婥大概能猜到原因,但她没说,“你就这么喜欢和她抢男人?”
这话实在挑衅,程珈书鲜少淡妆的一张脸很快被戾气充斥。
她盯着她,毒如蛇蝎,“我抢了又怎样?是她自己守不住,没本事的是她,不是我。”
“那你怎么不当着她面去说?”苏婥抬了抬下巴,意在指向墓前的苏琼,“我父亲和你没半点关系,你就算要讨好也最好清楚一点,你来这,我就让你滚。”
程珈书真是没想到,徐照上回说苏婥锋芒毕露竟真不是假话。
小姑娘可以,年纪不大,倒是和祁砚一样狂妄。
“你看不起我,那你觉得你靠山还能撑多久?”程珈书没再和她拐弯抹角。她画着细长眼线的眼微挑,妩媚却凌厉更甚,“婥婥,长点脑子。”
苏婥晦涩地盯着她,没说话。
程珈书今天逮着来捉她,就是要给她敲警钟,“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从他手里把我要的东西拿回来,二是鱼死网破的时候,我成全你和他。”
苏婥觉得可笑:“我凭什么答应你?”
“因为啊——”程珈书一脸笃定的笑,“你难道不爱他吗?”
苏婥脸色微变。
程珈书现在最擅长的就是洗脑:“爱他,你难道要看他送死?”
苏婥心头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