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银行高管不是,凌川地域算广,一东一西两块的最远直线到达差距都需要起码两小时。银行高管家住凌川靠西,工作支行也在凌川靠西,无论是哪种可能,他想寻死都不可能到凌川东部的“加纯”总部。
这代表什么?
祝域没问出这句话。
但祁砚帮他说了:“这很有可能是典型的声东击西。”
掩人耳目的手段,祁砚不是第一次见了,心里自然有数。
但为什么他能这么确定,是因为死者的裤兜里,有一张真的邮票,模样大小都和阚临手上拿到的那张毫无二致。
同样地,上面印着熟悉的三向花瓣。
不过这点,祁砚并没在会议上点出。
还不确定的证据,甚至可以说是和当年“715”案件有关相似的证据,现在没有站稳脚跟的足够依据,他们就必须最大程度规避风险。
会议结束后,祝域还有工作需要提前离开,零零落落的队员散场,最后只剩下祁砚和邢译两个人。
他们没走,是因为还有问题没聊完。
如果祁砚没有和邢译点明邮票这点细节,邢译可能在分析上会出错。
但现在有了袋中邮票这一点,邢译翻过资料,有所顾虑地问他:“这种邮票是极为常见的基础款,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死者生前是集邮爱好者?”
祁砚想都没想,就否决了这个可能。
邢译疑惑抬眼看他,“怎么这么肯定?”
祁砚可以说是对当年“715”案件最为了解的人,所以关联的邮票模样,他比谁都了解透彻。他拿着的笔尖敲了下邮票本身。
“这个三向花瓣图案虽然在邮票中很常见,但仔细看,正常类型的呈现方式都是三角朝向,每个朝向的花瓣尖上还都印有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