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剧烈,室外硝烟骤起。
再熟悉不过的猎物,终于自投罗网,这是阚临的想法。
纵然祁砚拽着他的头发,力道不轻,甚至可以说是掺杂浑厚戾气的,但阚临丝毫畏惧都没有。
膝窝被祁砚压制半跪的同时,他的手伸进西服裤袋,嘴上还在和他们缉毒队的人装疯卖傻。
“这不是我们凌川沂港的祁总吗?”阚临笑得放肆,“哦不对,我现在该喊你祁队了吧。”
祁砚盯着他,眸色渐沉,神色寡淡却鲜明透着倨傲慑人的气息,浑重的带有极强压迫感。
祁砚不出声,在场就没人敢说话。
包括酒吧里,连丁点窃窃私语都没有。
苏婥紧张地看着两人的对峙,手握在门边想要开门,但还是被夏桥理智地拦住了。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插手。
但她一眼就注意到祁砚腿边裤子有一块不太寻常地贴合小腿,明显是潮湿或是受冻发干的情况。
是伤口裂开,还是受了新伤?
胡乱想到这些,苏婥扑通跳动的心一下子乱了起来。
然而,到这,阚临刺激的话还没有结束。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套近乎了。”他越笑越激进,嘴唇被冻得发紫发颤,依旧在熬着一口气的宣泄,“是不是就在等我跪下来求你放过‘方昀’?”
祁砚没有松开拽住他的手,反倒用力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