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一直到后面坐上出租车,徐照的话都在苏婥耳边徘徊。他说他寄给祁砚有关他们的东西,会是什么?
有关的是指现在还是以前?
苏婥心里没底,右眼皮跳得肆无忌惮。
她心跳的频率明显被激得有点不太对劲,是慌的。
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是过去那阵阴霾。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祁砚不在的那半个月,苏婥脚上的伤养得差不多了。
她平时顾及酒吧,之余便是去舞团练舞,和徐照虽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状态,但那道防守线他们都没有踏过。
他们心知肚明,现在还不到踏过的时间。
近几天的天气越来越冷了,凌川偏北,渐趋零下十几度的低温,寒风凛冽刺骨,每一声都能刮痛人神经。
苏婥平时出门都随手携带暖宝宝。
她只爱风度不爱温度,穿的件数不多,唯一的变化,是贴的暖宝宝数量增多了。
终于,圣诞节如期而至。
节日当天,彩灯装饰的圣诞树缤纷缭乱,整个凌川的城市装扮都因此尽显火热,并没因落雪的姗姗到来而降下几缕浓烈的滚烫。
酒吧在接连几天的全员用心准备下,呈现出流苏感轻浮的炫彩华丽。灯光迷离折转,璀璨光华洋洋洒洒地落下,映得瓷砖地都分外光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