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锋芒毕露,苏婥却像是被时光磨平了棱角。她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但绝不会再有进一步心动的可能。
只因为情窦初开的曾经,祁砚的来去自如和放纵即由让苏婥摸不清他在想什么。
她不确定自己在他那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所以在喜欢的萌芽快要随着烂漫春意绽放时,她喝酒壮胆问他:“你会不会有喜欢我的可能?”
那时的祁砚只冷声丢给她一句:“别做梦,不可能。”
……
——别做梦,不可能。
简单的六个字让一切虚幻都成了白日做梦。
从那之后,苏婥彻底收敛了感情,完美诠释了只给不爱这四个字。
以前不会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白白浪费感情,没必要了。
所以现在看着祁砚宽阔的背影,记忆在某一瞬像是开了闸,过往的画面汹涌没入脑海,苏婥虽然有所感触,但能保持清醒得不被任何多余情感支配。
她和他就是你来我往的关系,不会再多。
祁砚从酒柜上挑出一瓶朗姆酒,苏婥看一眼,凭了解就知道他想喝什么。朗姆可冷士,很简单的一种调酒,混柠檬汁、苏打水和糖浆就好。
但他受伤不能喝,池荟今天也提醒她暂时不能碰酒。
这酒调出来就是浪费。
祁砚还没拿壁炉上罐装的苏打水,苏婥就一下拦住了他手,试探地问:“你要喝?”
祁砚的眼神凛然地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