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向来穿得少,这会被冷风一吹,骨子里发涩,不由地伸手拢了下衣领。
到店之前,她先打车去了趟医院。
先前练习的时候,苏婥的脚踝扭伤,虽然不严重,但几天过去了,疼的感觉不减反增。她怕影响后面的练习,还是和朋友池荟打了电话。
苏婥能认识池荟,也得归于“盲狙”这家酒吧。
池荟是市一院的骨科医生,温柔性子软,平时不见一点锋芒棱角,但很多关键事上又很有主见。
池荟来“盲狙”的第一杯混酒,是苏婥调的。
她们很聊得来,总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现在车开下高架,快到市一院门口,苏婥的手机响了。
是池荟来的电话。
苏婥按键接起。
“到哪了,我怎么没看见你?”池荟问她,背景隐约有风声在拂动。
苏婥一抬头,不远不近地捕捉到站在医院门口的池荟,一身白大褂干净利落,女人身型纤瘦,快要及肩的短发在风中飘散,来回望着似乎在找人。
苏婥笑说:“看见你了。”
车开到门口,苏婥开门走下,朝着池荟的方向过去。
“怎么下来了?”苏婥一会还要去签合约,所以出门穿的是细高跟,池荟见了,难免要说她一句,“还不是等你,不是说最好穿平跟?”
苏婥:“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