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太多女人都渴望至极的身材,但她已经看了四年,该有的反应早就显露无疑。
他们全程没对话,家里除了间断的脚步声,静到可怕。
祁砚从酒柜里扣了瓶whiskey出来,刚倒了点在玻璃酒杯里,苏婥坐在水池旁,眼也不眨地接过杯子,把酒往池里一倒。
酒化成钱,瞬间打了水漂。
祁砚肉眼可见地不爽了:“做什么?”
“你不是受伤?”苏婥虽然坐在椅子上,高度不及他,但面无表情托出的话里还是具有杀伤力的,“还能喝酒?”
祁砚冷笑了声:“管到我头上来了?”
“不敢。”苏婥把药箱朝他的方向推了下,抱着负责的态度补了句,“只是不想太早养鱼。”
祁砚:“……”
一报还一报,他教的,她只是灵活运用罢了。
高脚凳不方便做事,苏婥单脚跳下,走到祁砚身边,“咔嗒”几下打开医药箱,把惯常要用的药摆到桌上。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祁砚没答,直接往椅子上坐。
苏婥懂他的意思,把瓶盖扭开后,替他撩开左臂一片的睡袍。揭开左臂缠的纱布,男人上臂延至手肘的横伤随即入目。
虽然苏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像极刀伤。
上药全程,痛意弥漫过心脏,祁砚脸上却没一点额外表情。仿佛这伤只是虚设,他感受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