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十分迅速的与居山晴树的思维对接了。
谁收养人虎都是别有用心,居山晴树不会。
他就是单纯的想撸猫而已。
“怎么能这么说呢,”被戳穿心理活动的居山晴树义正言辞的反驳道,“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所以谁降服,谁处理。”
居山晴树一口饮尽杯中苦涩的液体,冲着太宰治伸出了手:“基础扫盲,请。”
陀思妥耶夫斯基从飞机上下来。
刚刚从俄罗斯这种高纬度地区到横滨这种沿海城市,空气中充足的水分子和湿润贴在他肌肤上的潮湿雾气让他有些不适应的低下头咳了几声。
他面不改色的把手里的护照翻了个面,护照上的俄罗斯人长了一副跟他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但只能说是毫无关系的脸。
但是他们名字是一样的。
得益于西伯利亚高原优秀的姓名匹配机制,他不费吹灰之力的顶替了这个本来打算来横滨跟港口afia谈生意的“费奥多尔”,踏上了这班原本应该由他登上的飞机。
从最终目的上他们没有区别,都是来找港口afia的。
不过“费奥多尔”来找合作,他来找麻烦。
也差不了几个字。
他甩了甩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张照片的护照,对着海关人员轻轻颌首,收起被盖好章的护照走出了海关。
由于俄罗斯血统的关系,他的肤色要比亚洲人平均肤色白上不少,再加上他略显清瘦的身形和贫血后更显苍白的皮肤,一路上不少人都在暗暗观察这个和他们一起从飞机上下来的俄罗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