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在他走过来之后心满意足的拿起手机又是十八连拍，这次除了地上京都校的大家之外，还拍上了表情复杂的夜蛾和一脸无辜的居山晴树，还有熊猫被咒具削掉几簇毛后显得有些斑秃的后背，甚至还有五张他单人的自拍照。

“哇，”居山晴树看着熊猫对系统感叹道，“我刚刚还以为是玩偶里面有个人，原来是真的熊猫吗？”

【谁比得上你不是人？】离红牌就差那么一毫米的系统心有余悸。

居山晴树跃跃欲试伸出手去摸熊猫。

总局的系统判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五条悟还对他的身份心存疑虑，判定系统就只能无能狂怒的发他黄牌。

居山晴树面不改色的收下第二张黄牌，在系统的骂骂咧咧声中露出一个蓄谋已久的搞事笑容。

“这是咒骸。”夜蛾正道看见这个熟悉的笑容瞬间回忆起了十年前地狱一般的那个学期，赶在他说话之前迅速解释道。

“哦……”居山晴树遗憾的收回眼神。

“能摸吗？”他收回眼神之后又不安分的对熊猫伸出手。

不等夜蛾开口，熊猫就飞快后撤一步：“不可以。”

“你不可以。”他补充道。

刚刚一直追着他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只是个咒骸而已，而且他看起来居然还是跟高专在一边的。

这就更不可以了。

“别啊，”现在五条悟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少有的一点咒力都没有的时候，这时候不用来摸一些毛茸茸也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