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默默叹口气,他就不该去偷宁琮的银子,这样自己就不该在这里也不会遇见琅月,就不会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了。
休息了几日,时奕臣就要起身回京了,他本来就是来监军的,现在这一仗大兴的兵力打赢了,虽然首领琅月不知所踪但他们大势已去,皇上想要收复西陈的心愿很快就会实现,他一个朝廷的养尊处优的官实在不便在这荒凉的大兴边境多呆。
张连看着时奕臣等人上了马车准备离开,他悄咪咪的拽着旁边同僚的袖子,低声道:“你知道吗,那日我在崖底找到了时公公,他跟那位小世子待在一起。”同僚一脸理所当然:“那自然呀,他们本来就是对食,这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你知道他们当日的衣着——嘿嘿-------------”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撩看着他:“怎么了?”
“哎,两个男的,不对,一个不是男的跟一个男的,他们衣服都是那种——嗯,就像是刚刚从床上起来才穿的那样,好像之前在做什么——你懂吗?”说到这张连抵抵同伴,笑的暧昧:“懂了吗?”
同伴看了他一会,考究道:“你对时公公的私事倒是挺上心呀?老关照别人这个。”
张连挠挠头,直爽道:“嘿,他刚来就打了我一顿,我瞅瞅他的私生活怎么了?”
“你这是嫉妒心胸狭隘了。”
“狭隘个屁,我就是想知道没那个的男人怎么同另一个每天像在仙境里遨游的,难道你不想?”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时奕臣打了他一顿后他就不自觉的看着时奕臣跟宁琮,每次看见他们之间有一点点的亲密脑子里就想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他真是被时奕臣给打坏了。
“想。”同伴如实回答:“但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想,不然,嘿嘿,你脑子跟你脖子保不准没被敌人杀死先被自己的好奇给杀了。”
“他不是走了,我才跟你说,别人又不知道。”张连咽口唾沫,小心看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