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夜赶路走了两天到了一驿站别馆,时奕臣跟宁琮入住一晚,外头留了有少量兵马看守。

宁琮点点头,他偷摸着跟来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拿衣物往身上套,忽然,宁琮发现中衣腰间打了一个结结,他摆弄半天也没有打开,这时,一双手伸过来拍掉他那双笨拙的手,细细扣起,不一会,那死结便打开成了一个长条展露在他面前,宁琮笑颜如花的看着时奕臣,甜甜道:“谢公公,公公手真巧。”

时奕臣眉头舒展,敲了他的脑袋一下:“笨。”

说完他拿起外面的衣服给宁琮套起来,宁琮的腰身很细,走路上一股弱柳扶风之感,他拿着宽边腰带给他竖起,时奕臣觉得自己只要一握那里就会断开,特别是他在床 上的时候分外很灵活,就像上一次,他在自己大力摆弄下蜷曲着身子来回游移,跟个水蛇似的,充满曲线的美感,时奕臣第一次觉得一根男子的腰细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腰带系好又把琳琅玉佩带好,理了理宁琮的头发道:“下床,我给你梳一梳。”

“公公,你要给我梳头发?”宁琮惊奇的喊,时奕臣居然伺候他穿衣梳头,他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时奕臣道:“不要?那算了,你自己来吧。”

说完做事要走,宁琮赶紧上前拉住他,哀求:“要要要,我当然要啦。”

时奕臣凑近道:“是昨晚没要够,所以现在喊那么多句?”

宁琮老脸一红,道:“公公,你怎么不正经了?”

时奕臣笑;“快下来,给你梳头,梳完我们去吃包子。”

宁琮坐在铜镜前,时奕臣拿起那把桃花木字,一下下的整理宁琮的头发,真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小孩儿,头发乌黑光亮,发色柔顺那梳子梳子上去似乎不需要人用多大的力气它自己就可以轻轻的从头顶落到发尾,让梳的人分外舒适。

宁琮透过镜子看着时奕臣认真的模样,他轻柔的动作,温润的眉眼,忽然想起之前看的某本快销小说上面煽情的写着三千青丝只愿执一人只手与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