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臣权利在大还不会是在朝廷里,可在边关,天高皇帝远,万一在军中他被人算计了,身边总得有自己人再旁提示着。
这个廖秋给他看了家里的考秀才等文书,确实是个文人,这在外打仗他又不太懂,时奕臣一个宦官估计军事上也通有限。
让廖秋跟着总是百利无一害。
时奕臣哼了一声:“本公还会倒在一件战事上不成 ”
那些个武将有什么可怕,书他也自己看过,虽然没有切实上过战场,但是在后方统领应该并不成问题。
不过,宁琮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他带个自己人在身边总比那些军中人要可靠。
那些人跟文官一样,表面顺从他内心里估计一个个都看不起他这个阉人。
遂,宁琮收下廖秋,他也就不再多说。
似乎又感念宁琮打心里对他的关切,这种感情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替代不了的。
他拉过宁琮温声道:“小宁,我会很快回来。”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胸口掏出一样东西。
宁琮睁大眼:“这是什么 ”
时奕臣把他打开,是个泛着旧意的红穗子,中间是一枚古老的铜钱,最上面手工编织的结。
时奕臣看着这东西眼中难得温情一动:“这个,你拿着。”
“公公,这是 ”宁琮从来不知道时奕臣还有这么一个玩意在身上。
看这样子也不是很值钱,似乎连他上次送给他的玉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