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的无比尽兴。

吃饭时,宁琮看见那鲤鱼背又想起了自己藏起来的那盒子袜子,心中藏着事,可不安分了,到底如何要把这袜子给拿出来弄到时奕臣的面前呢?

思索间,时奕臣夹了一块鱼,修长细腻的手指从他面前掠过,宁琮心又跟着一紧,他以前只以为时奕臣的手可以拿拂尘,可以捏兰花指可以用来怒指别人,却不曾想到他的手最大的用处竟然是在某方面起到做疏通的作用。

他的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似乎比单个的食指进去还要舒服,宁琮一边想一边扒着碗里的米饭,口饭舌燥的,他又舀了一勺子鸡蛋汤,却觉得还是不解渴。

他燥热的看了眼 窗外,天气转冷了,他有些缺水过分了,今日要好好补一补,不然身体不滋润那多难受。

时奕臣心情极好的吃着鱼肚子,还不忘顺带夹了一块放到宁琮碗里,一条鱼,两面肚子,一人吃一面,挺好。

宁琮眉头不知不觉中拧成了川字,时奕臣见状哪里知晓他的心中事,便担忧道:“你怎了,不舒服?”

说完放下筷子抬手就伸到了宁琮的脑门,一阵沁人的凉意传过宁琮的心尖,时奕臣惊:“你头怎么那么热?”宁琮发烧了?

宁琮干笑着,躲开了时奕臣的手,他哪里发烧,他是心里发烧。

便低声虚弱道:“公公,我确实有些不大舒服。”

“着凉了?”时奕臣立刻起身,饭也不吃了:“我让李大夫过来给你瞧瞧,最近换季节,就是容易生病。”

宁琮立刻制止:“公公,我没事,我是下午没有怎么休息,现在全身乏力,没别的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