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世子来到这里,公公就变得跟以往不一样了。”小川回忆,眼中都是对宁琮的崇拜。
公公开心,他们日子就好过,所以他们就开心。
不管如何,他们希望公公每天早上都这么神清气爽,平易近人。
另一边。
时奕臣心中还在想着宁琮,他第一次尝到了属于他的禁果,摊开手掌在空中,昨晚,就是这只手让宁琮哭的嗓子都哑了,他一会竖起一根食指,一会又把食指跟中指并排竖立,一会又握成拳头状,似乎在丈量什么,身后听风见状,一脸不解,最近他已经不在时奕臣的别院里休息了,他改去了隔壁的一个小厢房,所以并不知道昨晚如何。
“公公,您怎么了?”
时奕臣看着那只手很久,回过神,自言自语道:“你说,要几根才是极限?”
听风一头雾水,时奕臣的话让他不懂啊 ,什么意思?什么几根?
他又不敢乱说,只好低头:“属下愚钝。”
时奕臣失笑,收回手指:“你确实愚钝,我怎么会问你这个
听风是他救的,跟着他这么多年,除了公事几乎没有机会尝试那些事情,而他本人因为他的影响,男女都不接受,所以,听风即便已经成年,面对情爱这些却还是个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