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多天下来,他嘴里说的话慢慢的变了味,而且他的脑子近来总是浮现那盒子玉势的,那个撒尿的小孩儿,还有那各种颜色各种粗细的尺寸形状,他想着这东西如果用在他们之间,那会是怎样的光景。

一想到这里,宁琮就忍不住打了个人激灵,他真是越来越变/态,越来越不要脸了,居然对着一个太监想着这么猥/琐/牲/畜的事情。

手上的玉佩已经串的差不多了,兴许是听了小川说的,时奕臣以前都是洁身自好,一点染/指别人的意思都没没有,他就没来由的高兴,看来他这个坏也是分界限的嘛,起码就没有对着人的身子坏,尤其是男的。

真么一想,他手上的动作就快了不少,很快自制的玉佩就做好了,小川几个哪里知道他做玉佩是干什么的,以为是世子在家里无赖闲着没事买啦自己摆弄着玩的。

宁琮心里却在思考,他要怎么送给时奕臣,偷偷摸摸的放进他的口袋里,万一时奕臣不摸口袋或者一抖落间掉了,那他岂不是白白花了那么多功夫?

正大光明的送?选择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环境下送出去,才会显得不那么突然呢。

“公公生日是什么时候?”宁琮开口询问。

“这小人还真不晓得,公公不告诉我么这些啊。”小川如实回答,也没人敢去询问时奕臣的生辰年岁。

“难道他没过过生辰吗?”宁琮讶然,这么大的官,好歹是宦官一把手,连个生日都不过吗?

“公公平日的生活还是很检点的,在外面如何不晓得,反正回来时都是很清净很素雅的,这园子里很少有人来,公公似乎不喜欢有人到这来打搅他。”小川会议,他记得以前有个巴结时奕臣的人来这里给他抬了几箱子金子,但是时奕臣并不大高兴,后来就没有人来了。

“是吗?”那为何他会住进来?

哦,对了,是他不要脸的主动倒追的时奕臣,估计时奕臣是没见过他这样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人,一时感兴趣就同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