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因为早上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要是不撬锁就不会有现在面前人那么大的气性了吧?
他自己觉得身上比时奕臣盒子里的玉势还要威武,奈何时奕臣没有撒手的意思,他冷静的把玩,眼眸深处一丝愠怒外就是毫无起伏的淡漠,就好像他在做一件吃饭睡觉的小事。
宁琮脑子里拼命在想法子怎么自救,时奕臣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要想法子平息他的怒火啊,先认错吗?还是让他先放手
再这样下去他会爆体而亡的,粗而大的家伙此刻变成他的负担,他就是想跟时奕臣深入交流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于是宁琮软着嗓子:“公公,疼。”
他是真疼,希望时奕臣能放过他,他又不敢硬来制止他。
“疼 哼。”时奕臣不松劲,冷冷道:“你还真是大胆,什么都敢窥探。”
他回来后屋子里那若有似无的香味,那是他找人特质的香料,不仅可以熏香还可以防腐,保持袋子里的东西常年不坏,虽然味道很淡很轻,但他对那味道非常熟悉跟敏感。
当即衣服都没换就开箱检查,果然,钥匙放的位置被人动过了,虽然摆放在原处,可跟他自己放的还是有一些偏差,盒子被人开过,那黄袋子里的东西也被人倒下来过。
想到这里,时奕臣杀人的心都有了,那是他心底里最不能触碰的伤痕,也是他的耻辱所在。
更是令他回忆起倒霉事情的开始,除了他自己,他是一辈子都不希望有人可以看见他这么隐私而羞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