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突然一阵怒骂。
宁琮吓半死,看见时奕臣手里捏着的白纱已经全部被血水浸满了,但是他手臂上还是继续流血,等于他擦了半天都白擦。
宁琮简直心疼死自己。
而时奕臣眼中恼愠之色更浓,这个伤口怎么那么难弄。
“我觉得,应该先打盆热水来撒些盐把伤口周围清理一下,然后在用白布按着止血,最后在上药包扎”
宁琮顶着危险忍不住出声谏言,时奕臣生气他也要说啊 ,这可是流的他的血啊。
时奕臣瞅他一会,面色森冷的不像话,到底慢慢起身吩咐外面的小厮去打热水过来。
宁琮总算是松了口气。
在这空挡,时奕臣用干净纱布把宁琮的手臂给死死按住。
过了一会,水来了,因为烫人,他又让人把冰窖里储存的冰块搬了一块过来,把面盆放在上面凉着,须臾,水就温了不少。
时奕臣按照宁琮刚才说的,血止住了,给他擦了一遍,又用草药膏给他涂上,然后用纱布给他手臂里里外外都裹了一遍,宁琮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这个伤口不算太狠,要是专业的大夫来,早就包扎完毕了,他也少受不少罪。
偏偏时奕臣亲自上阵,一个小伤被他硬是给弄成了难搞的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