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收回思绪,三下五除二把人绑了抗肩上就出去。

屋内,又剩下了宁琮跟时奕臣两个人。

宁琮脸上因为伤口的疼痛面色一阵青一阵白,鼻尖眼角都是汗珠,他喘着粗气躺在床上,一张脸都是苦色。

时奕臣把棕色药箱打开,每个暗格里放置不同的药物跟医用品。

他从第一行的第一个暗格里取出一块纱布就要给宁琮按压止血,然后又略微急促的把其他暗格打开找来药膏准备给宁琮先涂上。

他动作简单粗暴,宁琮有些吓到,这个时代不比现代化,这样长长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万一让细菌感染那可就麻烦了,轻则发烧重则引起别的器官衰竭,那他还不得死啊。

这个时奕臣看着就是别人伺候他伺候的多的样子,估计给人包扎这种活还真轮不上他来做。

他可不想死在他手上。

于是在时奕臣拿着纱布给他胡乱擦拭血迹时,宁琮撑着身子向后一个瑟缩,面上发青:“我可不想早死。”

时奕臣的手顿在空中,随即看着他:“死不了,本公不会让你死。”

宁琮看他,艰难道:“公公,你让医官过来给我包扎吧。”

他看着时奕臣不像是个可以包扎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