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去,说话的是个粉面小生,看着另外一个粗犷的汉子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那汉子道:“信算什么,我都是用实际行动来像你证明你啊,昨晚你不爽吗?”
那粉面小生听了,立刻用拿着信的手使劲拍了汉子一下,掩嘴笑的娇羞:“在街上呢。”
“怕什么,那个什么宁宁什么的,还把写给情人的信发的到处都是呢。”
“是宁(从),回家给我好好用功去,这么简单的字都不会。”粉面小生佯装嗔道。
“是,晚上我一定好好给你“用功用功”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二人继而嘻嘻哈哈的走了过去。
宁琮羡慕的看着从他面前悠哉悠哉晃荡过去的路人甲乙丙。
哎,深陷恋爱中的人就是好啊,他也想要一个满嘴都可以跑火车的男票呀。
可他现在连性命都还是堪忧状态,哪里有男票真心疼哦。
宁琮转身像前面走去,背影苍凉。
——
“相公,你说,宁琮跟时奕臣谁在上,谁在下啊?”
“时奕臣不是那个西厂的吗?太监又没那个,想在上也上不了啊。”
“有道理,相公你真聪明,亲一口。”
“不过阉人不是都割了,怎么还会想着那趟子事。”
“在下面需要什么玩意儿?直接躺平就完事儿 ”
一对年轻男子从时奕臣面前走过,他刚出西厂大门没多久,就迎面飘来这么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