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洗了把脸。
他家冰箱里什么都没,林瑶换了衣服下楼买了点鸡蛋,想起自己富婆的身份,多买了两斤,又买了点吐司和香肠。
简单做个三明治。
秋日的早晨,天亮得很晚,窗外起了一层薄薄的晨雾,林瑶在锅里铺油,煎吐司。
秦湛倚在门栏上,看见她拿着锅铲翻吐司,单薄的亚麻色连衣裙衬得她高挑又纤瘦,侧面恰好将她的曲线一览无余。
心里填满了一种充实,从他搬来南市以后,这个屋子就没有其他人。
私生子,见不得人,每个月固定的零花钱,像当年那个男人打发他妈一样打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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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考了第一名,你爸就会在乎你吗?你放弃吧,你再厉害到头来都是别人的的附属品,你以为你爸会留给你什么?”
“他为什么不来看我呢?你说话啊!”
“你是不是也会你爸一样?会离开我,你们男人都一样,都该死。”
争吵、责备、虐待、怨恨。
每一天重复上演,她对那个男人的怨恨转嫁到了他身上,她恨他和那个男人一样的眉眼,恨他打乱了她原来的生活,恨他为什么不早点去死。
连被欺负了也不敢回家哭诉。
…
“秦湛,你妈的死我很抱歉,跟我回南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