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又跑了,整个途中萧叙都紧紧搂着她,男人浑身都是热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那烫人的温度让她心悸。
是一种惴惴的甜。
她太爱这种游走在悬崖峭壁的危险感,腰间系着保险绳索,不论她怎样娇矜的闹腾,向下坠去他也会接住。
所以即使再疯也无所谓,他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萧叙……”
“嗯?”
“你搂的我有些喘不上气……”
很轻很细,似乎是真的在喘,嗓音染上了一层桃色,媚的很。
萧叙呼了口气,被这声音勾的心颤,整个人混乱无比,只想着怎么能把她搂的更紧更深,嵌入血脉中,她才能再也离不开他。
“我不想松开你。”他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
舒涵没说话,也没有推开他,即使喘的难受,却仍由他箍着,她不忍心推开他。
又过了好一会,萧叙轻声在她耳边说,“…涵涵……你那次问我疼不疼,我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疼,心一刀刀被你生生剐了下来。”
舒涵抿嘴,没有接话,怕惊扰了什么,呼吸很轻很淡。
“我回去想,你肯定也不好受吧,我那么对你,何尝不是把你的心一刀刀生生剐下来呢?你恨我,怨我,报复我,都好,就是能不能别不要我?”
说完,他抬起头,看向舒涵的眼,眸里深情如水,是雪融化后的水。
“我想过无数种解决方法,尝试忘记你,恨你,也想过干脆就狠狠的报复你,折磨你,是不是我就能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