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明知道这是错的事,却不由自主的想去做,人就是爱这种濒临危险的禁忌感。
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一吻结束后,舒涵的唇边洇开一圈红晕。萧叙的唇角也染上了零星的口红。
这点艳色很刺眼。
“还有……别的吗?”她软软的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我还渴。”
水瞳里是请求,勾人犯罪。她可没有醉。
萧叙摩挲着她的耳垂,清冽的钢琴声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低沉微哑的冷磁,欲念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只要你想,就有别的。”
舒涵用指尖抵住他的喉结,似紧似浅的捉弄。
“那……”她前倾,身体有些不稳,遂用脚缠住了他,求得一丝平衡,“我想要别的。”
萧叙顿了三秒,看着她,漆黑的眸似在研判着她这句话的真实性,可三秒过后,他才恍然,觉得自己太过多此一举。
毕竟,她本来就是他的。
接下来,萧叙重新替舒涵系好安全带,半夜的马路上车不多,一路上疯狂加速,舒涵看着两侧几欲癫狂倒退的街景,心下生出一种无问前路的汹涌感。
她看着他开车的模样,拼命的笑他,也太急了。萧叙煎熬的厉害,根本没空管她的取笑,只冷眼瞥她,说了句你等着。
舒涵笑得更轻慢了,你等着,这句威胁根本不靠谱,都箭在弦上了,她还会认输吗?
谁等谁还不一定。这事,她但凡开了头,也就不怕他。
第一轮是从电梯开始的。他很喜欢这种逼仄又危险的空间,仿佛看着她无处可逃的模样,能有种变态的征服感。
整个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她全靠他的力量才不至于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