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她很无辜。
“怎么?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萧叙听后怒极反笑,不然她还想着是谁?找其他男人来承受她喝醉后的狂风暴雨吗?
昨晚她又是笑又是哭,一会儿打人一会儿粘人的不行,挂在他的身上死活不撒手,又亲又摸。
到了最后还吐了两次,直到吃了醒酒药后才渐渐睡下了。
萧叙被她害惨了,整整一晚提心吊胆,又是沙包又是保姆,直到最后还做了回抱枕。
舒涵知道自己昨夜一定是闯祸了。
男人眼下淡淡的乌青正提醒着她,昨夜不安宁……
“呃……”舒涵讨好地看着他,尴尬的笑着,“萧总……我、我昨晚没有冒犯您吧?”
萧叙睨了她一眼,继续把餐盒盖子揭开,又摆好餐具。
“如何算得上冒犯?”,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口。
“……”
如何算冒犯?这话把舒涵噎到了。
“就是、就是我没有……说什么胡话,或者做什么糊涂事吧?”
“你打了我。算糊涂事吗?”,萧叙不慌不忙地坐定。
舒涵倏地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我、我、打了你??”
她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