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首领传位于我唯一的证人,你死了?,我会很麻烦的。”
“是吗?我还以?为知道您谋杀前任首领的唯一知情人死了?,您会很开心。”
“……所以?说?,太宰君,我的人品就这么?不可信吗?”男人垮下肩膀,“啊——希望那孩子的性格可以?稍微可爱一点。”
“低级。”
“哎——这样?说?我也是会伤心的啊!”
……
太宰治这个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待太久,总感觉会有?提前心梗的风险。
特?授了?一个首领的银之手谕将对方打发?走?后,森鸥外重新拿起办公桌上的档案。
档案最右上角,年幼的男孩正眼神茫然无辜地望着照片外的人,那双特?别的异瞳和发?色令人瞩目。
梦野久作。
之所以?叫他久作,并?非是森鸥外的唐突,而是两人早就熟识。
早在作为赤脚大夫行医的那段日子里,森鸥外就已?经与少年见到过无数次。
每一次,但凡见到对方,必定是在负伤的状态下,多?数情况只是手臂或者手心的划伤和刺伤,偶尔会有?更大面积的伤口,但可悲的是,这些伤口都是故意被弄上去的。
幸运的是,那孩子的恢复力?惊人的强,否则若是那些狰狞的缝合伤疤在那稚嫩的皮肤上留下永远的痕迹,即便是见多?了?生离死别的森鸥外,也会于心不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