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没有醉酒,脑海却有些晕。
或许因为这一切都太不真实。
十六七岁时,他连梦到她都觉得亵渎。
可此刻,她就躺在自己怀中。
她是自己的新娘。
贺灼收紧了手,眼眶逐渐浮上热意。
别墅的装修还在收尾,新婚夜,他们依旧住在以前的公寓里。
一进门,玻璃窗上贴着大大的“喜”字,茶几上摆满了喜糖。
贺灼将她放在床上,正要离开,衣角却被牵住。
“你去哪?”她鼻音很重,尾音朦胧,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贺灼握了一下她的手,“乖,我去泡个蜂蜜水给你解酒。”
“好吧。”她终于松了手,嘴里却嘟嘟囔囔地没停,“快一点啊。”
贺灼纵容地笑笑。
“好。”
那罐蜂蜜还是从双水镇带回来的,不似商场里的蜂蜜那样呈现流动状。
刚从冰箱拿出来有些硬,贺灼花了一会儿才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