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月光洒满了屋子,过了半晌,他说:“有些疼。”
她眼里浮起些水光,让贺灼几乎下一秒就要后悔。
可她轻轻说:“那我,帮你吹吹?”
他喉结剧烈的滚了两下,心脏几乎要炸裂。
如果是哥哥的话,吹一吹,也是可以的吧?
他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可良知越不过心里的渴盼。
他指尖颤了一下,低声道:“嗯。”
五月的夏夜,外头蝉鸣阵阵。
她轻轻地贴过来,微暖的气息浮上他的伤口。
那股疼痛瞬间散去,少年闭上眼,只觉得自己真是无耻得可怕。
“好点儿了吗?”
今天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他用自己仅存的良知,哑着嗓说:“嗯,可以了。”
要是再下去,他怕自己一颗心,都要被吹碎了。
关星禾默默推开。
屋里开着冷气,温度有些低,她说:“会不会冷,我给你调高一点吧。”
他不觉得热,却还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