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寒想了一会儿,迟疑了片刻,从贴身的怀中翻出了一张皱得不能再皱的符咒。
只见其上字迹娟秀且大气,恢弘而洒脱,虽看不懂写的是什么,却能看得出书写之人气度不凡。
“驱魔符?”
一剑的眼中掠过了一丝惊诧,微微锁眉嘀咕了一句:“这是我们师门独有的符咒,懂的人少之又少,会画的人就更少。而能画成这般地步的,怕是连我都做不到。你这符咒哪里来的?”
温北寒小心翼翼地将驱魔符折好放在了怀中,迟疑了片刻说道:“这是母亲的一位故人所赠。”
一剑见他不愿意多说,便也不再多问。
倒是一旁的陈木凉吃力地在怀里找了半天才翻出来了那张关东老头给她的驱魔符,讪讪一笑问道:“我可能也是这个玩意儿保护了我?”
一剑歪着脑袋,看了一眼驱魔符便撇到了一旁,颇为嫌弃地说道:“这符完全是临摹出来的,既没有法意在其中,又没有画到位。除了内力深厚以外,并无任何驱赶黑蚁蜉蝣的效果。”
“啊这样啊”
陈木凉心虚一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关东老头太不靠谱了。
“你身上还有其他东西能驱赶黑蚁蜉蝣吗?”
一剑看向了陈木凉,不解地问道。
陈木凉又在怀里掏了半天,看得两个大男人耳根子都红了,她才一摊手说道:“我怀里除了药便还是药,啥也没了。”
一剑轻咳了一声掩饰着尴尬,咕囔了一声:“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算了吧。总之不是坏事。”
“倒是你,这找东西的动作能不能文雅一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一剑说完便心虚地提剑往前走去了。
“嗯???不文雅?你们男人找东西不都是这么找的吗?”
陈木凉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一马平川,也没觉得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啊
为啥男人行,她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