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还得带两个朋友。”
陈木凉迟疑了片刻,指着不远处的赫章说道:“他叫赫章,是你府中一位女子的青梅竹马。他有非去温府不可的理由。”
温北寒丝毫没有介意的意思,反而朝着赫章点点头,道了一句:“久仰。”
赫章亦躬身一礼,算是回过。
陈木凉刚想介绍一剑之时,却见一剑从槐杨树上轻掠而下,稳稳落在了两人之间,毫不客气地持剑于胸前傲慢地道了一句
“我叫一剑,奉李倾的无理要求保护陈木凉。你可以当我不存在。自然,我也可以当你不存在。”
温北寒伸到一半的手收了回来,他微微蹙了蹙眉。
直觉告诉他这个一剑似乎对他有敌意。
但是,这敌意到底来自何处?他却说不太上来。
温北寒最终还是微微笑了笑说道:“一剑少侠爽快,那温某便也不拘小节,一切照一剑少侠的意思来就好。”
一剑听罢看都没看温北寒一眼,一把扯过陈木凉的袖子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不打算上马?”
“你不是说你不跟我一起干这一票的吗?”
陈木凉白了一剑一眼,怼着他一甩袖口说道。
“还不是怕你一个人搞不定,回头死了李倾找我要人?”
一剑亦没好气地回到,话语间活脱脱的一个喷火龙。
“得得得,我死了一定会在死之前立下字据,说我陈木凉的死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行了嘛?”
陈木凉甚为头疼地埋汰着一剑。
“甚好。另外别忘了签字画押。”
一剑大步朝前走去,漫不经心地扔下一句看似很没良心的话。
“了不起啊!要你保护???”
陈木凉恶狠狠地在他身后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叉,不满极了。
始终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温北寒若有所思。
他似乎知道方才一剑对他的敌意来自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