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了汴城城门,过了城门一路朝着闹市去的时候,却发生了另一件十分诡异的事情。
他们接连问了好几家卖马的商贩,皆摆摆手说今儿的马全被人订走了,竟没有一匹给他们留下。
无论陈木凉怎么说好话或是威逼利诱都没有用,对方就是不愿意卖马给他们。
陈木凉被惹急了,当街便骂了起来:“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哪可能这么倒霉,一城的马都被买了?整整几百匹马,他要那么多马干什么?!这不是在坑人吗?”
“看来,对方已经先一步到了这里,订走了所有的马,让我们无法前进。而这里离下一个城池还有几百里的路程,我们根本没有选择,只能返程回盛京。”
一剑沉思片刻,冷静地说道:“对方是想阻止我们去温府。”
“我去不去温府天王老子都管不到。是他这种半夜放走别人马的人能管得到的吗?这温府我陈木凉还就是去定了!”
陈木凉撸起了袖子毫不客气地当街便说得唾沫横飞,满目皆是“我是大爷我怕谁”的字样。
“没有马,你怎么去温府?走过去吗?我可不奉陪。”
一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谁说没有马?我今儿就弄到给你看。”
陈木凉一昂头,一拍平坦的胸脯,傲气得像一只公鸡。
“全城的马都被订了。你刚才没听见老板说吗?你怎么弄到我们这么多人地马匹?”
一剑见她说话口气不回顶着她说道。
“谁说老娘要买了?既然买不到,不能用其他的办法吗?对方可以无情,我们为什么要江湖道义,对吧?”
陈木凉压低了声音朝着一剑做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朝着一旁马厩里还没有被领走的马努了努嘴。
一剑微微锁了锁眉,颇为嫌弃地问道:“你想偷?”
陈木凉轻咳两声,白了他一眼,咕囔着:“瞎说什么呢。偷是不能的。既然马还没被领走,说明对方只是给了订金。而他想要阻拦我们,势必要来给老板剩余的钱。”
“我们既然买不了马,还不能抢吗?”
一剑明白了陈木凉要干什么了,他更加鄙夷地看向了她说道:“你想要挟持对方然后不花钱逼他交出马匹?我做不到。我是讲道义的人。”
“你想用两双腿走到江南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