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很快要失去你的女儿了”
陈木凉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一摊手无奈地坐到了案桌面前,百般不愿意地提起了毫笔。
关东老头看了一眼万般不情愿的陈木凉,负手一笑,道了句:“好好写,别想胡差事。我可是要来亲自检查的。写得不满意,重新写。”
“自己的字写成了那样还好意思来叫我好好写”
陈木凉咕囔一声,朝着关东老头离去的身影翻了个白眼,提起了笔开始一笔一划地练了起来。
傍晚的风吹得纸张沙沙作响,陈木凉埋头苦练着字,却听到屋梁之上一剑“咔擦”一声咬掉大水梨的声响。
“你能不能安分点?没看见我在练字吗?吃个梨子还那么大的动静”
陈木凉白了一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那个一撇写得不对,得再用点巧劲。”
一剑在屋梁之上一晃一晃着腿,笑兮兮地指着陈木凉刚写的一个字说道。
“这样?”
陈木凉思索了片刻,随意在纸上写了一个比划,然后歪着脑袋似乎自己也不是很满意地问着。
“不是你得像使剑一样,用巧劲,不是这般生硬。”
一剑看得甚是着急,拿着缺了一口的水梨便在屋梁之上比划着,面容之上皆是满满的嫌弃之意。
“这样?”
陈木凉一头雾水地看着一剑隔空比划,然后在之上犹豫地画了一笔。
“唉,你怎么这般不开窍?”
一剑看得急死了,索性从屋梁之上一跃而下,几步上前,抓着陈木凉握笔的手一阵挥斥方遒便写下了一个剑意十足的“木”字。
“是这样,你看清楚了没?”
一剑不经意地一个侧头,差点撞上了陈木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