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温的那小子最近没找你?”
关东老头满不在乎地白了一眼,似乎并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反倒是惦记起温北寒来了。
“没啊。他应该回江南了吧。”
陈木凉一怔,缓缓道了一句。
“嘿!你这丫头,没心没肺的,懂个啥?那小子啊,一时半会儿是回不了他那江南老家了。”
关东老头瞥了陈木凉一眼,无奈又扯了另一个鸡腿,胡乱一阵啃。
“为何?”
陈木凉隐隐觉得这其中另有深意,却不知关东老头到底在讲什么,纳闷地问道。
关东老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他眨了眨眼,岔开了话题说道:“丫头,你倒是告诉告诉老头儿,教给你的那些心决,你到底会了多少?”
陈木凉心虚一笑,讪讪答道:“也就七八成吧”
“七八成?”
关东老头不信地哼了一声,道了一句:“你丫头能学到七八成,怕是老头儿我要乐呵死在这井底。”
“好了好了,这几日没怎么练心决。倒是昨儿个跟小太子的侍女动手之时觉得一下子通畅了些。再隔一日,许是李倾给我疏通了些经脉,觉得练起心决和拿刀都顺手了许多。”
陈木凉咕囔着道了一句,没底气的很。
“哦?那小太子的四个侍女?刀剑笛弓?”
关东老头皱了皱眉头,这才放下了叫花鸡,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过了几招?”
“嗯杀死了一个使剑的算不算?”
陈木凉想了想眨巴着眼睛认真地问道。
“啥?!”
关东老头惊得手中的鸡差点落了地。